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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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夏目紗織站在港口等船來。這會兒她臉上的表情已經相當平和了。
不如說，人虎的懸賞金要交出一大半去，是當初就想得到的事，只是如果運氣好的話，也是有概率瞞下森鷗外獨吞的。
“還沒到最壞的一步呢。”夏目紗織揉了揉被風吹的有些僵硬的臉頰。
最壞的打算是森鷗外覺得夏目紗織已經完全不可控了，對她下手。
“不過亮一下異能看來是有必要的。”夏目紗織小聲的自言自語，“Q事件後森對我的態度明顯緩和了，親眼目睹[完美世界]的效果還是比聽說更有用啊。”
聽說再多次[完美世界]有多有用，都比不上真的因為這個異能而減少了損失有說服力。更何況森派去夏目紗織身邊的人，一輪輪的在魔人的陷阱中死了個幹凈，森甚至沒見過夏目紗織大範圍使用異能力的一手視頻。
船進港了。
驗貨實際上並不是夏目紗織的工作，而是她的大總管維克多的活。
夏目紗織出現在港口的唯一目的是——把森的任務轉交給維克多。
“那是您自己的工作。”忙著跟本部對接的維克多百忙之中禮貌的回覆了他的領導，“請自己完成。”
“維克多！”
“米利安，幫老大完成她的任務。”維克多叫了另一位文秘過來。
“老大？我協助您吧？”米利安是一位棕發棕眼的女性，她笑瞇瞇的站在了夏目紗織面前。
“你的話最後報告還是要我來做啊。”夏目紗織嘆氣，“維克多的話就不用我幹了。”
米利安微笑著不對此做出任何回應。
□□的大樓是橫濱的地標性建築，這棟高聳入雲的大廈常年安靜沈穩又燈火輝煌的佇立在橫濱海邊。
劃重點，燈火輝煌。
晚六點，下班時間，夏目紗織帶著米利安和她辛辛苦苦整理打印好的文件，鉆進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
中原中也已經在辦公室裏整理了一天的文件，他負責的海外分部也要做半年報告，不過這不影響他嘲諷這個常年不在橫濱以至於連個辦公室都沒有的同僚。
“真是稀客，我居然在下班時間看到了紗織幹部候補，”中原中也一邊兩不耽誤的翻閱文件，一邊擡手指了指旁邊，那邊臨時給這個加塞的幹部候補布置了張桌子。港.黑高層的辦公室有極高安全標準，夏目紗織第一次有在港.黑大樓辦公的需求，一時半會兒的實在是弄不出合格的新辦公室。
夏目紗織倒是不介意，她從善如流的坐下，米利安把電腦給她擺上，然後叫人開始整理文件，分類放到夏目紗織桌上。
“BOSS明天上午要看俄國分部的半年報告和下半年預算。”夏目紗織苦著臉開機。
“那你現在才來？”中原中也甚至震驚的從文件山裏擡起頭來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像是出去玩回來啊。”
“今天卸貨啊，貨輪到了。”嗚，夏目紗織不堪重負的低頭看了眼手機，鎖屏是不知道幾個零的入賬通知截圖，她獲得了一點力量。
“哼，你也有今天。”中原中也哼笑一聲，想當年夏目紗織面上答應的好好的，晚上看文件處理文件，實際上每天都帶著文件跑現場，一邊跟人火拼一邊處理文件。
也不知道一個沒摸過槍的普通人怎麽能有這麽離譜的操作。
讓夏目紗織來回答的話，她大概會說“不想再上晚自習了”這種意義不明的話吧。
“你又辦什麽事讓BOSS不滿意了吧。”中原中也用陳述的語氣說道。
“啊，瞞著本部把人虎的懸賞完成了並且截留了賞金，算嗎？”夏目紗織開始翻文件，試圖找一份好下手的開頭。
“那可太算了。”中原中也再次打量了一下她，想了想說道，“你上次被關禁閉不是因為這個？”
“不是，那次是因為瞞著BOSS跟敵對組織做生意了。”夏目紗織無辜的看他。
“我記得你之前還說想當幹部的，”中原中也給她鼓了鼓掌，“現在奔著被處決去了？”
“利益才是永恒的啊中原幹部！”夏目紗織拿筆指他，“想取代A，我總得比A更能賺錢……不然我怎麽贏。”
“幹部位不是還空著一個呢？”中原中也又開始翻文件了，“我說你這兩年怎麽瘋狂拓展商路，原來是奔著A去的。”
“BOSS不打算把空的那個位置給我吧。”夏目紗織收回筆，趴在桌子上嘆氣，“要不然我早升了，我感覺我功績夠了。”
“但是一般人也不會想到擠掉現有的幹部上位啊？”中原中也疑惑道，“這種時候正常的想法不是功績還不夠升幹部嗎。”
“哦。”夏目紗織回憶了一下，“是有這樣的傳言在的，現在空著的這個幹部位是之前叛逃的太宰治的……反正BOSS不打算給別人。”
中原中也楞了一下：“這種消息會流入到幹部候補手裏嗎？”
“大家猜的。”夏目紗織不負責任的說道，“看你的表現，是真的嘍。”
“別出去亂傳。”中原中也警告她，“是有這個意思在，但BOSS的目的是讓太宰不好意思對港.黑下手吧。”
“我猜你說的應該不是那個‘太宰的敵人最大的不幸是成為太宰的敵人’中的太宰治。”夏目紗織汗顏，“一個空的幹部位真的有用的話，太宰治根本不會叛逃吧。”
“但結果是有效的啊，太宰一直躲著，沒報覆過港.黑。”中原中也說道。
“或許是他沒有能力呢，畢竟叛逃。”夏目紗織猜測。
“你以為那混蛋是什麽人啊。”中原中也開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收拾一邊露出了牙疼一樣的表情，“除非他不想，不然還有他做不到的事？”
“沒有做不到的事，那是神了。”夏目紗織回道。
中原中也站起身了打量了一下夏目紗織：“至少像魔人對付你那個程度，是輕輕松松吧。”
“啊，那你要這麽說的話。”夏目紗織自己也知道太宰治和魔人同被譽為智力天花板，不太可能魔人能辦到的太宰治辦不到，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夏目紗織的目光掃向開始穿外套的中原中也。
“我記得你明天也要做報告。”夏目紗織問。
“是啊。”中原中也不在意的回應。
“但是你好像要下班的樣子。”夏目紗織繼續問。
“出個外勤，還有……”中原中也拉開門回頭對她笑了一下，“我做完了。”
門關上的聲音伴著夏目紗織的抽氣聲響起。
“啊？！”夏目紗織震驚。
中原中也已經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門後，一直沈默的米利安上前一步對夏目紗織說:“從六點到七點，中原幹部處理了32份文件，而您的電腦開機密碼還沒有輸入。”
米利安擡腕看了看表，接著說到:“本年業績和預算文件維克多大人已經大致整理過，只剩413份文件，您需要在明天上午9點前將其整合並匯總成報告，現在是下午七點十三分，您還有13小時47分鐘處理這些文件。”
“你閉嘴。”
“是，紗織大人。”
這天晚上。
夏目紗織在踩著死線瘋狂趕報告，幸好最後還是叫來了維克多助陣，趕在9點前堪堪做完。
而除了夏目紗織，其它知情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橫濱的郊外。
那裏是黑暗世界裏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組合——雙黑，僅此一夜的覆活。
“你說的外勤是這個？”夏目紗織看著中原中也背著Q回大樓，在旁邊小聲追問，“昨天是雙黑——你和太宰治你倆合作了？！”
“你的激動來的有點不正常。”中原中也斜著眼看她，順手把Q交到旁邊的部下——夏目紗織存檔卡加護版——手裏，雖然他算不上很怨恨魏爾倫了，但是如非必要，他也不會下去見魏爾倫。
有誰會不激動呢！雖然在這個世界呆了四年了，但是看到劇情高潮點當然會激動啊！甚至夏目紗織卡著時間點回國，都有部分原因是想親眼目睹白鯨墜落。
但是說是不能這麽說的。
“‘雙黑’的鼎鼎大名是沒有人在你面前吹了，但是在我面前可不少啊。”夏目紗織嘆氣，“我可是聽著‘雙黑’的名號成為黑手黨的啊！”
“‘雙黑’之一就在你面前站著呢，也沒見你多麽激動。”中原中也調頭往醫務室走，汙濁對身體的傷害還是需要專門檢查一下，“而且我有時候感覺你對太宰有點微妙的敵意。”
“你真的不要存檔卡嗎中也，還是存檔卡比較好用吧，這樣汙濁後就可以直接恢覆身體了，不像現在還得自己養傷。”夏目紗織打量了下中原中也半身的血，沒註意他說了什麽。
“看，就像現在這樣。”中原中也點頭。
“嗯？”夏目紗織回神。
“你跟太宰治不太熟吧，但是總是有點敵視他的樣子。”中原中也重覆。
“有嗎？”夏目紗織自己都沒註意到，她思考了一下，“與其說是敵視，不如說是警惕，普通人面對能一眼看穿你的人，很難不警惕吧。”
“這有什麽好警惕的。”中原中也疑惑，“要是太宰那混蛋敢有小心思，就揍到他用不出來。”
“啊……”夏目紗織再次打量了一下中原中也，“武力天花板的自信。”
總之話題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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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紗織站在港口等船來。這會兒她臉上的表情已經相當平和了。
不如說，人虎的懸賞金要交出一大半去，是當初就想得到的事，只是如果運氣好的話，也是有概率瞞下森鷗外獨吞的。
“還沒到最壞的一步呢。”夏目紗織揉了揉被風吹的有些僵硬的臉頰。
最壞的打算是森鷗外覺得夏目紗織已經完全不可控了，對她下手。
“不過亮一下異能看來是有必要的。”夏目紗織小聲的自言自語，“Q事件後森對我的態度明顯緩和了，親眼目睹[完美世界]的效果還是比聽說更有用啊。”
聽說再多次[完美世界]有多有用，都比不上真的因為這個異能而減少了損失有說服力。更何況森派去夏目紗織身邊的人，一輪輪的在魔人的陷阱中死了個幹凈，森甚至沒見過夏目紗織大範圍使用異能力的一手視頻。
船進港了。
驗貨實際上並不是夏目紗織的工作，而是她的大總管維克多的活。
夏目紗織出現在港口的唯一目的是——把森的任務轉交給維克多。
“那是您自己的工作。”忙著跟本部對接的維克多百忙之中禮貌的回覆了他的領導，“請自己完成。”
“維克多！”
“米利安，幫老大完成她的任務。”維克多叫了另一位文秘過來。
“老大？我協助您吧？”米利安是一位棕發棕眼的女性，她笑瞇瞇的站在了夏目紗織面前。
“你的話最後報告還是要我來做啊。”夏目紗織嘆氣，“維克多的話就不用我幹了。”
米利安微笑著不對此做出任何回應。
□□的大樓是橫濱的地標性建築，這棟高聳入雲的大廈常年安靜沈穩又燈火輝煌的佇立在橫濱海邊。
劃重點，燈火輝煌。
晚六點，下班時間，夏目紗織帶著米利安和她辛辛苦苦整理打印好的文件，鉆進了中原中也的辦公室。
中原中也已經在辦公室裏整理了一天的文件，他負責的海外分部也要做半年報告，不過這不影響他嘲諷這個常年不在橫濱以至於連個辦公室都沒有的同僚。
“真是稀客，我居然在下班時間看到了紗織幹部候補，”中原中也一邊兩不耽誤的翻閱文件，一邊擡手指了指旁邊，那邊臨時給這個加塞的幹部候補布置了張桌子。港.黑高層的辦公室有極高安全標準，夏目紗織第一次有在港.黑大樓辦公的需求，一時半會兒的實在是弄不出合格的新辦公室。
夏目紗織倒是不介意，她從善如流的坐下，米利安把電腦給她擺上，然後叫人開始整理文件，分類放到夏目紗織桌上。
“BOSS明天上午要看俄國分部的半年報告和下半年預算。”夏目紗織苦著臉開機。
“那你現在才來？”中原中也甚至震驚的從文件山裏擡起頭來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不像是出去玩回來啊。”
“今天卸貨啊，貨輪到了。”嗚，夏目紗織不堪重負的低頭看了眼手機，鎖屏是不知道幾個零的入賬通知截圖，她獲得了一點力量。
“哼，你也有今天。”中原中也哼笑一聲，想當年夏目紗織面上答應的好好的，晚上看文件處理文件，實際上每天都帶著文件跑現場，一邊跟人火拼一邊處理文件。
也不知道一個沒摸過槍的普通人怎麽能有這麽離譜的操作。
讓夏目紗織來回答的話，她大概會說“不想再上晚自習了”這種意義不明的話吧。
“你又辦什麽事讓BOSS不滿意了吧。”中原中也用陳述的語氣說道。
“啊，瞞著本部把人虎的懸賞完成了並且截留了賞金，算嗎？”夏目紗織開始翻文件，試圖找一份好下手的開頭。
“那可太算了。”中原中也再次打量了一下她，想了想說道，“你上次被關禁閉不是因為這個？”
“不是，那次是因為瞞著BOSS跟敵對組織做生意了。”夏目紗織無辜的看他。
“我記得你之前還說想當幹部的，”中原中也給她鼓了鼓掌，“現在奔著被處決去了？”
“利益才是永恒的啊中原幹部！”夏目紗織拿筆指他，“想取代A，我總得比A更能賺錢……不然我怎麽贏。”
“幹部位不是還空著一個呢？”中原中也又開始翻文件了，“我說你這兩年怎麽瘋狂拓展商路，原來是奔著A去的。”
“BOSS不打算把空的那個位置給我吧。”夏目紗織收回筆，趴在桌子上嘆氣，“要不然我早升了，我感覺我功績夠了。”
“但是一般人也不會想到擠掉現有的幹部上位啊？”中原中也疑惑道，“這種時候正常的想法不是功績還不夠升幹部嗎。”
“哦。”夏目紗織回憶了一下，“是有這樣的傳言在的，現在空著的這個幹部位是之前叛逃的太宰治的……反正BOSS不打算給別人。”
中原中也楞了一下：“這種消息會流入到幹部候補手裏嗎？”
“大家猜的。”夏目紗織不負責任的說道，“看你的表現，是真的嘍。”
“別出去亂傳。”中原中也警告她，“是有這個意思在，但BOSS的目的是讓太宰不好意思對港.黑下手吧。”
“我猜你說的應該不是那個‘太宰的敵人最大的不幸是成為太宰的敵人’中的太宰治。”夏目紗織汗顏，“一個空的幹部位真的有用的話，太宰治根本不會叛逃吧。”
“但結果是有效的啊，太宰一直躲著，沒報覆過港.黑。”中原中也說道。
“或許是他沒有能力呢，畢竟叛逃。”夏目紗織猜測。
“你以為那混蛋是什麽人啊。”中原中也開始收拾桌上的文件，一邊收拾一邊露出了牙疼一樣的表情，“除非他不想，不然還有他做不到的事？”
“沒有做不到的事，那是神了。”夏目紗織回道。
中原中也站起身了打量了一下夏目紗織：“至少像魔人對付你那個程度，是輕輕松松吧。”
“啊，那你要這麽說的話。”夏目紗織自己也知道太宰治和魔人同被譽為智力天花板，不太可能魔人能辦到的太宰治辦不到，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
夏目紗織的目光掃向開始穿外套的中原中也。
“我記得你明天也要做報告。”夏目紗織問。
“是啊。”中原中也不在意的回應。
“但是你好像要下班的樣子。”夏目紗織繼續問。
“出個外勤，還有……”中原中也拉開門回頭對她笑了一下，“我做完了。”
門關上的聲音伴著夏目紗織的抽氣聲響起。
“啊？！”夏目紗織震驚。
中原中也已經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門後，一直沈默的米利安上前一步對夏目紗織說:“從六點到七點，中原幹部處理了32份文件，而您的電腦開機密碼還沒有輸入。”
米利安擡腕看了看表，接著說到:“本年業績和預算文件維克多大人已經大致整理過，只剩413份文件，您需要在明天上午9點前將其整合並匯總成報告，現在是下午七點十三分，您還有13小時47分鐘處理這些文件。”
“你閉嘴。”
“是，紗織大人。”
這天晚上。
夏目紗織在踩著死線瘋狂趕報告，幸好最後還是叫來了維克多助陣，趕在9點前堪堪做完。
而除了夏目紗織，其它知情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橫濱的郊外。
那裏是黑暗世界裏最令人聞風喪膽的組合——雙黑，僅此一夜的覆活。
“你說的外勤是這個？”夏目紗織看著中原中也背著Q回大樓，在旁邊小聲追問，“昨天是雙黑——你和太宰治你倆合作了？！”
“你的激動來的有點不正常。”中原中也斜著眼看她，順手把Q交到旁邊的部下——夏目紗織存檔卡加護版——手裏，雖然他算不上很怨恨魏爾倫了，但是如非必要，他也不會下去見魏爾倫。
有誰會不激動呢！雖然在這個世界呆了四年了，但是看到劇情高潮點當然會激動啊！甚至夏目紗織卡著時間點回國，都有部分原因是想親眼目睹白鯨墜落。
但是說是不能這麽說的。
“‘雙黑’的鼎鼎大名是沒有人在你面前吹了，但是在我面前可不少啊。”夏目紗織嘆氣，“我可是聽著‘雙黑’的名號成為黑手黨的啊！”
“‘雙黑’之一就在你面前站著呢，也沒見你多麽激動。”中原中也調頭往醫務室走，汙濁對身體的傷害還是需要專門檢查一下，“而且我有時候感覺你對太宰有點微妙的敵意。”
“你真的不要存檔卡嗎中也，還是存檔卡比較好用吧，這樣汙濁後就可以直接恢覆身體了，不像現在還得自己養傷。”夏目紗織打量了下中原中也半身的血，沒註意他說了什麽。
“看，就像現在這樣。”中原中也點頭。
“嗯？”夏目紗織回神。
“你跟太宰治不太熟吧，但是總是有點敵視他的樣子。”中原中也重覆。
“有嗎？”夏目紗織自己都沒註意到，她思考了一下，“與其說是敵視，不如說是警惕，普通人面對能一眼看穿你的人，很難不警惕吧。”
“這有什麽好警惕的。”中原中也疑惑，“要是太宰那混蛋敢有小心思，就揍到他用不出來。”
“啊……”夏目紗織再次打量了一下中原中也，“武力天花板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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